2017/08/24

How noisy Chinese tourists may be drowning out alien signals at the world’s biggest telescope?

Read this article today, recalling that while I was traveling in SA, those who blamed the Chinese tourists are always the Chinese themselves.

How noisy Chinese tourists may be drowning out alien signals at the world’s biggest telescope?

I did not meet&talk with many Chinese tourists. The first one I met was in La Paz of Bolivia. He actually is a business man, who had spending about 9 months traveling in Bolivia for expanding his business network. His comment mainly around, place with a lot of Chinese is not a pleasant place to visit.

The second one was a Chinese who graduated in the US, spent some years working in the US and now traveling around the Americas. He always referred some bad experiences to the similar phenomenons in China. For example, there were many tourists in Iguaza Fall during the Easter holiday. He just said, "it's like visiting places in China now!"

I did not ask them for comments about Chinese tourists, and we were not discussing anythings about Chinese tourism. But they just mentioned it spontaneously, which quite surprised me, indeed.

上文主要都是說,我在南美旅遊時,對中國旅客抱有負面印象的都是中國人自己。

話說智利的阿塔卡馬沙漠(Atacama Desert)有個天文台,內裡有多座接收來自宇宙的毫米波長射線,每一個週末都開放予特定數目的遊客參觀。想參觀的朋友必先網上登記,才能進入天文台內參觀。大概中國貴州那個「鑊」,也可以考慮以同樣方式來管理吧?中國那個「鑊」,位置偏遠,大概只有少量的路道能夠前往吧?要做人流管理應該也不會太難。

不過,內文提到縣政府也想用那座天文設施來發展旅遊業,能不能夠做到以上的管理,也要和縣政府好好交涉一番了。

(圖片來自Telegraph的報導)

2017/07/04

《南美201》.Medellín (Colombia) 小記

哥倫比亞每一個城市都好像有一些「既定的」遊客節目,例如波哥大是La Candelaria 的幾個city tours 及博物館,Medellín 就是party party,瘋狂party。

第一日來到Medellín 的hostel 聽到一個德國男理所當然的說,"I come here for party",當時還不太了解,心裡還在想很少見德國人這般狂妄,然而我在Medellín 過了個週末,就明白了。

哥倫比亞人熱情友善又好客,而那些女的,衣著打扮上也同樣熱情。哥倫比亞人在party 裡跳的舞主要是salsa,簡單來說就是身體貼著在磨薑。有個男的告訴我,有時跳吓跳吓就很有反應,那女的ok,就可以去了。這裡的Party 簡直是男性動物進行捕獵最切合的場所,音樂極嘈根本無法說話(不用說話,多好?),大家先圍著喝兩輪aguardiente(烈酒)高興了膽壯了和某個女孩四目對望就好去舞池跳舞,接下來如何我想不用多說。

不過呢,我也聞說party 有些潛規則的。哥倫比亞人一般去party 都是男男女女天班朋友下已到場,自己朋友圍著一起喝酒一起玩,比較少理會圍外的情況。所以說,如果你一支公幾支公想著去party 就可以女到拿來,還是有點困難。

那我hostel 的男怎樣做呢?我在Medellín 的hostel 公的通鋪是滿座的,女房就只有我和另一個法國人。我星期五晚去party 門外「觀摩一下」就閃了,又嘈又迷幻滿是煙霧的場所不是我杯茶,有好朋友一齊入去胡混另計。唔夠人組團party,點算呢?我見他們第二日走去用tinder。那天晚上午夜後,hostel 突然多了幾個女的,似是本地人。

不過大家網上找人時真的要小心一點,我hostel 找來那些人中有一個在索粉,白色那種,弄得hostel 的老細很不高興,幸好在勸告後沒有再食了,否則老細說會報警⋯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在做那些事,用鼻在索,其實一點也不酷啊。

零晨兩點,party 團走了,我也去瞓了。Party 一般至第二日早上八點,不過我走了也未見任何人回來呢。

Hostel 除了貼上了不準抽大麻菸的牌外,還有一張說不準sex tourism。我聽老細說,年多前有一班遊客也像當天我所見那樣,在hostel 裡pre-party,說要走了要出門去clubbing,老細當時走去睡了。突然之間有人拍他的房門,一打開門就見警察,門外有十隻雞。後來,hostel 關門兩個星期,以平息附近街坊的怒氣。可能因為這樣,我見那晚他不斷打喊路也誓要等party 團走了才肯去睡。

好了,其實這些也不是常有或不可避免的情況,警告大家不要索粉,也不要在非私人地方搞野,Medellín 這個地方我覺得一定是血氣方剛男孩子的天堂,別忘了party 的入場費才不過4 美金8 美金。

(後註:當然這篇文是我個人的所見所聞,不過希望大家別因此對Medellín 有太負面的印象,或男士又別只看見Medellín party 這一面。如果大家了解到Medellín 如何由世界最危險的城市,發展成世界其中一個最有創意的城市,比南美很多大城市還安全的地方,其實Medellín 都是一個很值得一遊的地方,甚至,很多人留下來,以這裡為家呢。)

《南美201》.我的Carretare Austral

也不是口裡說捨不得Patagonia 才又再往南走,只是無意中看見Instagram 的一個hashtag,被那教堂似的岩洞吸引了,才不斷找辦法要來這裡。

這裡就是Carretera Austral。這條路也確實有她的故事:幾多千萬年前,冰川退卻讓這裡的陸地變得斷斷碎碎;到有人居住,但沿途的小鎮一直沒有陸路連接。後來又終於開了一條公路,命名為Carretera Austral(不知道有沒有原因),由P.Montt 一直往南伸延1200公里至一條叫O'Higgin 的村落,把以往只能靠船和飛機進出的小城連接起來。然而,雖說有路但仍然荒蕪,路有好幾段沒有鋪好,沙石飛揚;中間還夾住了兩、三個湖,車也要坐大船來渡過;更甚的是這條路有一個盡頭,並沒有好好地連接智利南端的城市,所以如果你要由智利南邊北走至P.Montt,所有長途巴士都是繞路阿根廷北上而放棄Carretera Austral 。

雖然荒蕪,卻令人燃起了征服她的慾望;而且,這裡始終是Patagonia、始終是屬於Andean mountain range 的土地,壯麗景色絕對有保證。

1/ P.Montt -> Chaiten

二月初,我在P.Montt 買了一個非常便宜的營(才港幣二百元)(在Patagonia 是要露營的你不知道嗎?),然後坐巴士來到Carretera Austral 150公里處的Caleta Gonzalo,在Pumalin Park 的營地待了一晚。人人也說北邊的Patagonia 非常愛雨,是一個raining forest,故我也一早用黑色垃圾袋手工造了一大塊膠墊加強防水。

我不會忘記那天晚上九時開始下雨,十二時我被雨點吵醒了見那營頂開始滲水,我呆了一小時,零晨一時我決定把一切零星物品放進黑膠袋及大背囊,拿著小背包和雨傘跑出營。要知道入黑後的Patagonia 是一片黑暗,天又下雨不見一滴星光,心情亂七八糟的,卻見有些人已經把帳篷搬入shelter 裡邊。我在一位Chilean camper 的幫忙下,也把我那小小的單人營塞進shelter 邊緣那一點點的空間,但帳篷內已經濕了,難以再睡。那位朋友提議我可以睡在他那四人營裡,反正他們只有三人,我接受提議。那一夜,我沒有打開我那很暖但非常怕受潮的睡袋,只有一張薄薄的sleeping sheet 和外套;那一夜,雨一直下至早上六時。

天光了,雨還是斷斷續續的下。大家也開始收拾,所有東西都是濕濕的。收留我的朋友要往北走,我卻要往南行。因為巴士班次有限,大家也是截順風車的,而車是乘船而來,截順風車也要看船的班次。我完全不熟行情,此前沒有在智利截順風車的經驗,又不懂西文,所以黏上了在同一shelter 下、往同一方向的兩位朋友A 和B 一齊行事。

下午一時有兩班船會到達碼頭,之後就要等到五時。一眾背包客一直在等,我趁機往Cascada Sendro 走一轉,一時左右才在路邊各就各位!排在人龍前端的四個女孩極有衝勁,每輛車也不放過!但原來截車也不是先行先著數,最先成功勾搭的一對男女排在人群後邊,被一輛車「竉幸」了,就好像中大獎般受其他人擁抱歡送,他們笑到掩著咀揮手送別(可能車真是太少了)。第一班船只有一組人被「竉幸」,後來有一架巴士接走了二十人左右。我和AB 繼續在等,第二班船來的時候,就有一對母子截走我們了。其實也不是太難截車嘛。

車子把我們三人送到200公里處的Chaiten,我們在小鎮找了一間hostel 過夜。這天的黃昏終於再見太陽,把濕濕骯骯的東西弄乾弄淨;晚上還在不可煮食的房間中開爐煮了飯和茄汁腸仔,AB 用油和鹽煮的智利版白飯也挺好味,有熱食落肚的感覺真好!

2/ Chaiten -> El Amarillo

第二天,AB 和我繼續上路。我的目的地是225公里處的El Amarillo,而他們則是300公里處的Fxxx。在鎮的邊緣,截了五、六輛車子,就有一架紅色的停下來讓我們上車;半小時沒有我就下車了,揮手送別陪伴了我一整日的兩位朋友。

背著大背囊還有三天的食物,走10公里入Ventisquero campground,這個大背囊比在Torres del Paine 跑的時候還重。沿途遇上了在Chaiten 早上六時開始走路過來(!)的中學生,他說不易截車子啊,我們一起走了3公里至Darwin Trail 又分手了,我再一直走至分差路,有一輛4x4 把我送到Mirador Trail 的入口,我們就下車,走過一個山頭。下山後沿碎石路繼續走,眼前是一大片翠綠的草地,天空是最美麗的藍色,飄著幾片白雲,這是最美好的天氣!我問截我的4x4 其中一位哥哥這是哪,沒有錯,我已到了Ventisquero campground,掩著口我不敢相信將會在這天堂般的地方待上兩晚!整個下午,我也在享受著the art of do nothing,享受著sun burn 的快樂。然後,那天晚上,被醉酒佬吵醒的我看見了人生第一條銀河。我打開營幕,𣊬間生氣變為感動,抬頭望見是那多麼清楚明確的一條銀河,不用問那到底在哪、不用打開星圖(我以往常做的),多麼清晰可見,what a simply beautiful world。

第二天早晨,獨個兒在平坦的河谷走十多公里去朝拜Amarillo 冰川。「一個人可以走得快,但更多人可以走得遠」,這句話也真沒錯,我追上了早半小時出發的兩對德國夫婦,結伴一起跨過河流走到冰川面前,擁抱和親吻著多少千萬年的冰塊,何其不可思議。如果沒有他們,我想我一個人已在那河流前止步喇。

天堂裡每件事也不可思議地美好。我和一對年輕的德國情侶先行回去,還一路說著 "I don't want to cook",回到營地再另一對德國老夫婦竟然煮了一大盤肉湯等著我們回來,一句 "We have plenty of food" 讓我大口大口地品嚐人間美味,要知道我沒有煮食爐具,任何熱食對我來說都是奢侈的。然後然後,慢慢走回來的那對德國夫婦竟然帶了一大塊冰川的冰回來,晚上他們把威士忌拿出來,和冰川的冰混在一起,這是最奢華的神之水滴。

3/ El Amarillo -> Chaiten

離開天堂,繼續走我的路。邊行邊截車,也就回到Chaiten 了。

Carretera Austral,我也沒有去到盡頭喇,才走了二百多公里的路,至Chaiten 以南30公里處的El Amarillo,看過冰川後就坐船往Chiloe Island 進發了。Patagonia,我們正式說再見喇!

2017/07/02

《南美201》.第一個月

(寫於2017年1月28日)

旅程來到今天,一個月有多。從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一直往南走了二千多公里,走過Patagonia,也來到了火地島,快要回頭北上了,是時候寫一篇小記。

2016年的最後一日

2016年12月25日,我由香港繞過半個地球來到南美洲大陸。落腳在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市,逗留一個星期,和陌生人一起倒數2017年的來臨。記得2016年最後一天布宜諾斯艾利斯特別的熱,午後已彷如空城;平日繁忙的五月大道行人稀疏,整個城市靜待午夜來臨。市面那麼寧靜卻又那麼炎熱,我也懶洋洋的躲在hostel 內,卻看見同房以門樑做了幾組引體上升,另外又在地上做了幾組掌上壓,竟然有人旅途中還那麼有魄力,害我也穿起跑鞋往海邊濕地跑了出去。黃昏的景色一流,八公里的路不斷見綠色的鸚鵡、在藍紫色的晚霞前飛過。

運動過後特別肚餓,卻要待到晚上十時大夥兒才開始聚餐。還好,流汗過又餓過的身體醞釀出清淨的心情,靜待午夜來臨。

晚上十時。大概哪裡的Party 都是同一個模樣:舉杯祝賀、長枱兩旁人人吃著說著、開香檳、分蛋糕和喝啤酒。離開坐位,胡亂和熟識的朋友或新識的朋友交談跳舞,時間到了就倒數、抱擁,牽著手拍拍膊頭往外跑看隨街起舞的煙火,hostel 的人竟然還放起孔明燈!熱鬧過後大家在街道兩旁或站或坐,分享自己的酒和故事,無人在意光陰悄然溜走。

2017年第一個月

1月1日,市面依然寧靜。我坐上巴士往南走二千公里,來到南美洲南端Patagonia 大區的入口。我搞不清地理,但Patagonia 既是智利亦是阿根廷,所以這個名字應該是屬於南美大陸而不屬任何一個國家吧?不過沒有關係,遊客在Patagonia 都忘情於山水冰川,國界並不重要。

這個沒多繁榮的地方,卻是一個看冰川跑山玩山的天堂。擁有自北極和南極後最大的冰原,也有Torres del Paine、Fitz Roy、Perito Moreno 等名山大川,地景和動植物也別樹一幟。

我和朋友在Torres del Paine National Park 待了六個夜晚、El Chalten 五個夜晚,中間也有在Puerto Natales 和El Calafate 轉折。每天在山裡跑,走很多路;跑倦了就回來煮食,吃很多飯和新鮮的蔬菜、乾果。這種生活很接近自然,也接近人類最基本的生存。

Patagonia 的路,那風吹著

然而,這裡的「自然」一點也不是善男信女。「山不在高」,Patagonia 的山最引人入勝的是其特別野蠻的氣候,別說要把她征服,就算是要一窺她的芳容,你也要一問天氣。穿走於晴雨間是必然的事,同時你也要處理那些總在高點、山谷和空曠地域出現、能把人吹歪的烈風或暴風(時速63公里以上的風),甚至是風雨間夾雜的飄雪或冰粒。

印象最深刻是那個由Los Cuernos 走到Paine Grande 的早上,十二公里的路程經歷了晴、雨、超強風,甚至落冰雹。以至最後站在碼頭等救援船(那天不知是太大風或是什麼原因原來的大船停駛了),可愛的陽光一下子變成強風冷雨,待我們躲到shelter 裡時太陽又突然露出歡顏,又野蠻又無情。倦極之下我在船上很快睡著,三十分鍾後到達碼頭,我開眼了剛好群山也開眼,露出白芒芒的峰頂,我們也賞了一幕如詩美境。

風絕對是行者在Patagonia 最大的挑戰。我們在Torres del Paine 的Japonese campsite 遇上三隊攀岩隊,本地的爬手都說他們在這裡待了一個多月,太大風了,也未見適合攀塔(Torres Norte, Central and Sur)的天氣。某天,我們也沿爬手攀塔的那條路,往basecamp 前進。塔山前的路全都是大石頭,跳上跳下的,風一直不停地吹,遇著當風的𣊬間人也吹歪,落腳點被吹偏了很易摔倒。這應該是十號風球時的風力吧?但在香港打風時我們一直躲在市區甚至室內,未有機會與這風正面對抗。

後記

我不敢說一個月後我學會了如何面對這種野蠻的天氣,但至少我認識了她、也正面對抗過。那風如何吹也好,我也記得旅途上一位朋友說過:「隨風而行,你可以走得更快;而逆風的方向,卻更適合飛翔。」

大概下次站在有風的地方,可以伸開雙臂,領悟飛翔的感覺(當然,去到颶風的風力,還是盡快逃走好了。反正今天又聽到一個biker 說 "no one loves the strong wind.")。

2015/04/08

螢火蟲,那光,你有看見嗎?

「邊褐端黑螢」是喪閃的,而「雷氏螢」則是眨呀~眨呀~,然後 還有長亮著的「窗螢」。

沒有照片,你可以想像到我在4月某個夜裡,下雨後在田野看到的螢光點嗎?

「邊褐端黑螢」那種喪閃,即是螢火蟲尾部的發光部位在高頻率閃動,一秒6至8次。老師說牠的光是橙色的,我看起來卻像天狼星的,一下閃起來是白色,但下一閃又彷彿混進了橙橙黃黃的顏色。噢,你曾在某個晴空的夜裡,抬頭看過天狼星嗎?

「雷氏螢」,我聽起來,牠的名字讓我聯想到雷明登霰彈鎗,也似德軍某種戰用潛艇的名字。這種螢火蟲,牠閃動的方法,似夜裡樓宇頂端的航空障礙警示燈,突然光亮再慢慢收暗。牠以這種模式每分鐘重複著大概20次,顏色是綠中偏黃。相比起邊褐端黑,這種閃令人放輕鬆。我心裡在哼,替那頻率配著音。

至於「寬緣窗螢」,那夜我們只看見數隻,帶著螢光綠點,長亮著,幽幽的飛。牠在半空中緩緩無聲的劃軌跡,我則目不轉睛地看著,心裡留下了牠的軌跡。

沒有照片,你想像到這些下雨後在田裡出現的螢火蟲嗎?


2014/11/25

生病小記

生病是人生常事,廿幾歲女病也生過不少,但病入院是第一次,當中有些觀察有些心理變化值得一記。

1/ 關於人類那強大又離地的想像力

星期四入院病得最辛苦,但星期五早上正正常常,沒有發燒,雖然沒有妄想能在同一天出院,但也奢想著自己可以明天出院。星期六晚上剛安排了飯局,那時還認真地想應該照赴約還是休息。但下午三時突然又發燒,發燒本來已令人無心機,以為病好的空歡喜更令人沮喪。不過之後學會了控制那想像力,往後兩天沒那麼多空想,靜靜地做可以做的事情,時間沒有那麼難熬。話說回來,其實醫生一早已對我:「住一兩日?你就想呀。要住三四日!」 : 我一直都是健康的。在我這次看醫生前,2014年才只有兩次看醫生記錄啊!

2/ 關心與行動之間有多少空間

我沒有大肆宣佈我住院喇,倒是希望能有些人來探探病。一開始是想起了住得不遠那班女人們(歡迎所有有關人士對號入座,但失敗了,反而住在老遠的人來了。距離,很明顯沒有關係。交情,也不是令人來探病的原因。關心的人,未必會化為行動。

投射在社會運動之上,令人關心議題固然重要,但行動更重要。要搞清走出來和沒有走出來的人的分別,要了解cue to action


圖1:2014 年末,住了5天的地方

3/ 後記
  1. 我仍然很健康,只是手和腳上多了三粒疤,我稱他們為蛔蟲的咀巴牠們並不酷。請給我介紹紋身師傅,但我不會把蛔蟲刻在身體上,我要把牠變為花芯,一朵花兒烙在手上。
  2. 病人遊戲玩完了,(快)不用每朝洗傷口,那就要準時返工,唔可以諗住未回復所以覺得。如果覺得力,那就是生活模式出差錯,要檢討。
  3. 再次印證,就算統計表示99.9%不會出事,但你只要成為那0.1%,這0.1%就成了你的100%。你有幸中招,盡情悲天憫人自憐一番,只要你到最後能抽身而退。
  4. 對生病的人多了同情。關於這種轉變,我只可說,你病過就知道了。文字可以告訴人一種看法,但經歷才是王道。

2014/10/04

遮打革命 (1) : 第一次,在街上醒來

10月4日清晨六點鐘,醒來時天空還是灰朦朧,昨晚沒有好睡,立法會外的大地不好睡,昨晚中環海旁的雨和風也令人瑟縮不快。

本來的我,應該剛遊走完台灣花東縱谷美麗的大地,看見池上鄉滿田綠草新苗後,也就回到台北和朋友把酒當歌,風花雪月。年輕人生活本該如此。

不過,自我城926發生的事後,我一直鬱鬱不歡。還記得那夜在綠島路邊的烤肉店,熱情的台灣大叔要和我們PK 歌,那刻我也沒什麼心情。第二天早晨,同行朋友提出他打算提早回港,想了一會,我也說我也要一起回去。



「公義不彰,幸福何來?」

我超愛玩,認識我的人都應該知道。這次台灣之行我們原訂會踩單車遊走那有名的花東縱谷平原,也能回味蘇花公路東岸太平洋的「清水斷崖」,我是心花忿放滿期待的!繼續留在台灣走好這個滿滿期待的行程,我應該都會好開心。不過,做了二十多年人,我倒也清楚自己,我能夠回去香港和這城和人民們一起走過這個時刻,也一定絕。對。不。後。悔

10月4 日下午三時,無意中看見朋友分享了池上米田的一張照片,滿田鮮綠的米苗,滿戴美好的幸福感覺。此際電視機播放著昨日旺角的片段,我卻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